“你怎么了？”素梅屏着呼吸问。
“没怎么。”李殊念现在是一点不想和她多说什么。
“你！”素梅见她站起来，连忙跟了上去。
李殊念忽而顿住脚步，回头冷冷的看向她。
素梅垂下头，什么都不敢多说。
“对了，那天带回来那个人呢？”李殊念的目光忽而柔和了下来，却还是冷漠的神色。
那个人？
素梅慢了一会儿，才反应过来，连忙道：“他还活着啊。”
话说出来，素梅很快又后悔了。
他们都交代过她，不要在她面前多提这些事。
李殊念听到活着，目光闪过讥讽，却到底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她当然知道，谢东这个祸害没有那么快死。
不过，既然没有那么容易死，她也不用太操心了。
李殊念正想离开的脚步，回头看向她。
素梅似乎怔了一下，没有想到她会忽然回头。
“这个人是还没有死，那那些人都死了吗？”李殊念勾着唇角，冷漠的看着她。
素梅脸上的神色浮着苍白，看着李殊念没有出声，眼神却是已经冷了下去。
李殊念见她的神色，似乎懂了什么，转身离开。
素梅站在原地，滩在地上。
李殊念出了屋子，正好遇上过来的钟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