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行了,这人是我的,院子是你的,这树叶给你削了,现在也整齐了,你还有什么想法?”李殊念头疼,连忙止住脑袋里的想法,看向燕米开口

    “没有了啊。”燕米摇了摇头,拍了拍手,往回走,一边吩咐一旁的人,让他们把地收拾干净。

    李殊念把剑给一旁的丁秋,让她拿好,跟着燕米进去。

    燕米进去后,就开始洗手,然后在一旁坐下,客气的请李殊念坐下,吩咐其他人上茶。

    “米,你老实,今日你还做了什么?”李殊念在他对面坐下后,似笑非笑的开口。

    燕米看向李殊念,想了想:“我打了一个毛孩!”

    李殊念:“……”那个毛孩正是在下不才你舅妈的儿子。

    “好,你倒是,你为什么打人家?”李殊念问燕米。

    燕米叹了一口气:“我上去想跟他请教一下啊,谁知道他这么不经打。”

    李殊念:“……”

    把燕袭世脸砸成这样,就是请教?

    “你不觉得自己过分了吗?”李殊念眯着眼睛,看着他开口。

    她发现燕米还算挺‘通情达理’的人……至少也应该是一个实诚的人。

    “我过分了吗?”燕米一副我不认为自己过分,而你觉得我过分了,倒是那里过分聊神色。

    “你打人不对在前,抢东西在后,你你那里过分了?”李殊念似笑非笑的开口,可那样的神色,即便是孩子太如燕米,都能看出来,并不和颜悦色啊,

    “我是想和他切磋切磋,讨教讨教,才动的手,谁知道他手里虽然拿着剑,却是这么不堪一击……至于抢东西,我不认为我这是抢,作为失败,他需要付出一些东西,而我赢了,自然要得到一些胜利品,而他拿着的剑,则是最合适的代价了。”燕米有条不絮的解释,同时一一回应李殊念所谓过分的结论……他并不认为自己过分了!

    李殊念终于知道,面前的燕米,的确是佘年的骨血了。

    佘年那个口才,燕米遗传了十全十啊。

    她们家的燕婳,那里有这等口才啊。

    打了人,就是切磋,所以自然不过分啊,还得念他手下留情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