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的杀手,没有几十年,根本培养不出来。

    他们都知道,大世家会陪玩暗卫,底蕴丰厚的世家,培养出的暗卫自然不同,其中的财力,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承受。

    李殊念看向不远处的树丫,过不了几天就迈入了初春,此时却是依旧光秃秃一片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一开始怀疑的是谢家。”李殊念开口。

    张小胖其实不太理解李殊念为什么这么认定是谢家。

    于情,她的母亲是谢家小姐,她也是谢家外孙女,怎么都不该有这样的怀疑。

    于理,谢家和燕家甚至与燕荣安,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,谢家没有理由这么做,因为杀不死一个燕荣安,反噬的可能是整个家族的灭顶之灾,光从这次来说,燕荣安非但没有死,连朝堂都不可能不仰仗他。

    李殊念回到屋子里时,燕荣安已经从书房离开,他手里拿着一块冒着热气的毛巾,正在仔细的擦拭一双手。

    李殊念走过去,接过他手里的毛巾,替他擦拭。

    燕荣安垂眸,看向她洁白无暇容颜,伸出长臂,深深的拥住她。

    李殊念手中的毛巾掉落在地,靠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聋了,不是不能动了,也不是残了,你不必这么紧张。”燕荣安半似无奈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我不过是替你擦了手,别想这么多好吗。”李殊念贴着他出声。

    燕荣安听不到她说话,却能感觉她在说话,拍了拍她的背:“背着我,偷偷说什么呢?”

    李殊念抬起头看向他,唇角露出一抹笑意:“相爷,以后我都不出门了,在家里伺候你好不好?”

    燕荣安垂着实现凝望着李殊念,摸了摸她的耳朵间的发丝:“伺候不敢当,还是我伺候你吧。”

    李殊念笑了出来,掐了他的腰:“胡说什么呢,别赶着我是一个母老虎一样。”

    燕荣安却是并没有挣脱,握住了她的手:“你不是什么母老虎,你是我最心爱的女人,该捧着。”

    李殊念眼底满是笑意的望着燕荣安,没有再出声,可眼底溢出的笑意却是胜过万千星辰。

    燕荣安看着面前的女子,忍不住伸出手,温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