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黄?”燕荣安的神色一顿,剑眉微挑,唇角扬起的弧度泄出冰冷之气,绝色的脸上笑意温柔动人。

    “是啊,这么多年来,啊黄每日见了妾身都很激动。”李殊念点了点头,幽冷的眸光瞥着燕荣安,身体悄无声息的后退。

    “噢,啊黄是谁?”燕荣安仿若没有察觉到她的小动作,换了一张赶紧帕子,擦拭着一双玉手,动作优雅高贵,却是仔仔细细。

    李殊念见他来回反复擦拭着拇指,不正是恰巧方才掐着她脖颈的拇指吗?

    明摆着的嫌弃......

    所以他方才特意这么做的目的是在试探她?

    这具身体是如假包换的慕枝枝,她还真不怕查。

    李殊念知道这一时半会是出不去了,干脆走到一旁,拿了一根香蕉,美滋滋的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夫人!”燕荣安已经扔了手中的帕子,清风佛耳温柔的嗓音。

    “嗯?”李殊念一脸无辜的看向他,嘴上吃的动作并没有停下。

    “夫人,你还没告诉夫君,啊黄是谁?”燕荣安满含柔情的目光,手里已经摸了一把刀,那是丫鬟切烧鸡时准备的。

    李殊念:“......”对一个女人这么狠,活该二十几的人了,娶了一个丑八怪。

    “威风凛凛的啊黄......”李殊念扔了手中的香蕉皮,双手捧花状的捧着下巴,脸上洋溢的笑容,“它是妾身院子里养着的大黄狗。”

    燕荣安脸上认真的神色,有一瞬的凝固,星眸阴沉莫测。

    她这是在骂他是狗?

    李殊念见此,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的灿烂迷人:“啊黄的眼光独到,觉得妾身美若天仙,没想到相爷夫君也是慧眼识珠,一口口美人的喊妾身。”

    燕荣安见她的神色,似乎并不知道自己长了这么绝美英气的一张脸,所以才整日浓妆艳抹?

    “夫人谦逊了。”燕荣安轻飘飘的出声,放下手中的刀子,起身走向喜床。

    李殊念瞪着他的背影,恨不得化为无数利刃,戳他一背的窟窿。

    “相爷夫君,您要睡觉了吗?”李殊念见他竟是脱鞋,眼睛一下子瞪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