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继娘还在办丧事，日后三姐姐想要去府中做客，妹妹随时欢迎。”李殊念伸出手，把她靠在肩膀的头移开：“三姐姐，你能不能站远一些，头太大了，我的肩膀吃不消啊。”
慕莲莲听到前面还洋溢着笑容的脸，听到后半句，脸色一僵。
尚书府不是什么有脸面的世家，戚娇娘更是上不了台面的继室，没有任何背景，前来送丧的人自然不多。
不过，前来围观的百姓却是很多。
尚书府这些日子风头正盛，有关于的传闻数不胜数，尚书府大小姐进了后宫当才人，尚书府四小姐嫁进燕府，成了一品相夫人。
其中，百姓最大的好奇就是尚书府四小姐。
以前闹的笑话，都是往事了。
可是，这么丑的人，竟然成了相夫人，而且到现在还没有被休弃，怎么不令人震惊。
李殊念既然答应了慕蓁蓁会给面子，来给戚娇娘送丧，自然不是走一个过场，，而是作为一个女儿一样披麻戴孝。
戚娇娘的棺木刚从尚书府出来，走向街头，四面八方有无数人朝丧事队伍涌了过来。
“看，那是四小姐，天，太丑了！”
“这么丑的女人，竟然也能嫁出去啊，活了三十多年，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。”
“我们要不要赌她什么时候成下堂妇。”
“嗤，她能嫁进燕府，你以为凭的是什么，还不是因为联姻，竟然有利用价值，燕府又怎么可能随便休弃。”
李殊念跟在丧事队伍亲属的行列。
队伍在缓慢的朝前行走。
她的身旁总有无数人，无数声音指着她评头论足。
李殊念至始至终目不斜视的朝前走。
那张丑陋的容貌，淡如水的思绪，若是仔细看，便能发现她唇角隐约勾起的笑意，冰冷彻骨。
慕蓁蓁想做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