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殊念扫了一圈后，才转过身，看向钟孝全身旁狗腿子的道徒。
却不想，钟孝全却是突然朝后摔去。
那副样子...
令李殊念怀疑，难不成他看到她的魂魄了？
也不是不可能...
“陛下，陛下......”钟孝全旁边的太监，也是吓得脸色煞白，惶恐不安。
钟孝全被人扶起来，再去看向李殊念。
李殊念倒是毫不心虚，看向他的眸光又冷又邪，睥睨不屑。
钟孝全望着那双冷峻幽光的眼睛，心口的心跳声，快跳到嗓子眼上。
“这......难道......”难道真的是洗掉妆容之后的相夫人？
钟孝全难以置信，甚至有一些恼怒。
她居然成了燕荣安的女人。
怎么可以，怎么可以...
李殊念见他并非自己所想的见到自己的魂魄，也懒得出声，把目光投向他身旁的道徒。
陈世莲当即明白了她的心思，冷笑出声：“这位道友，还不快当着相夫人的面，喊本公子一声爷爷。”
道徒脸色青白，却是不敢擅自出声。
他感受到老道祖的眼睛已经射着刀锋。
身为老道祖的弟子，当着他的面，跪着喊陈世莲爷爷，可以把玄清观的名声丢尽了。
他惶恐不安，额头的汗水流了一颊。
李殊念幽冷的眸光看向道徒，深深的凝视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