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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辛苦。”中年将军脚步不停，表情不变，径直走到楚向旁边。
楚向没有出声，来人也没有开口，不动如松，静静看着远处山林。
“好看吗？”过了一会，楚向道，并没有起身的意思，仍然躺着。
“好看。”中年将军道。这个人说话很特别，话中不带一点感情，只通过词语表达自己的态度。
“那就继续看。”楚向道，又闭上了眼睛。
“你在这里看了九天，看出什么了？”中年将军道。
“漂亮的风景。”楚向道。
“其他地方的风景也很漂亮。”
“我正打算去其他地方看，可是又放心不下我那些可爱的小家伙们。”
“人总有一死，为国捐躯死得其所。”
“我可没有这么高尚的情操。”楚向笑了笑。
“如果需要你有呢。”
“哈，那我只能跑了。”
“你跑得了他们跑不了。”
“那也没办法，自己的命总比别人的值钱。”
“如果我把你这句话告诉他们会怎样？”
“你觉得会怎样？”楚向笑了。
“你不在乎他们。”
“只要我不死，就有千千万万个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