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德明和姚高岑相视无语，这个真不好猜。
“冒着风险前行，只能说明他有事要办！”
“明白了前因，再拉他的整体局势俯瞰，一切都有迹可循。”
“他的能力我们已经知晓，出现在清州绝非偶然……”
“后面的事情天下皆知，皇甫德联合上了清州，借清州的势一举打下了监武郡……”
“那么他去清州是干嘛去的？”
“十有是他帮皇甫德促成了与清州的联合。”
“父亲是灵王皇甫安的旧部，对灵王的儿子皇甫德一直比较关注……”
“听父亲说过，清州的郝伟瑶曾经和灵王有过一段男女之情，但灵王已故，再提旧情未免牵强，凭这个不足以让郝伟瑶出兵支持！”
“事情牵涉两国，郝伟瑶这样做是冒险的，她也必须为清州考虑，否则她也掌控不了清州。”
“按理说，皇甫德那般势弱，郝伟瑶也不可能出兵支持……”
“所以说服郝伟瑶应该是件很困难的事情，凭姬涅的能力能出现在清州也就不足为怪了。”
“事实证明，之前谁都想不到的事情居然发生了，偌大个清州居然会和小小一县之地的皇甫德联合。”
“是什么原因让郝伟瑶答应了出兵？”
“再把事情给捋一遍，姬涅促成了联合，皇甫德那边即将开战，他不回皇甫德那，反而顶着杀了荒使的危险在外面乱跑……”
“明知荒国朝廷出手了，还往玄国跑，这很不正常！”
“事情疑点顺序是这样的，姬涅以什么方式促联？”
“郝伟瑶为什么答应出兵？”
“姬涅为什么冒险来玄国？”
“时间距离上来看，一路下来其实很紧凑，而三个疑点都是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才能成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