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镇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。
正好红灯转绿,启动前行。
“不过现在国内发展迅速,很多华人华侨都回国了,你们要是真的回来,说不定发展更好。”
“艾总要的不是江山。”伊镇目视前方。
男人要的不就是江山和美人吗?不是江山,那就是美人呗。顾深想起艾亦沉身体很虚,那也就是说,他回国是来看病的了?
“咱们中医很厉害,我们同事连多年的不孕不育都能给扎好,我看艾亦沉这肾虚用不了几天就能好,你们就别担心了。”
伊镇猛地看过来,惊恐之情溢于言表,“谁跟你说艾总肾虚的?”
“你啊,不是你昨天说他虚弱的吗?”
伊镇差点喷出一口老血。
这话要被艾亦沉听到,老命不保。
“我说的是虚弱……”伊镇刚要纠正,被顾深打断。
“前面路口放下我就行,我自己走过去。”被一只一米八几的粉白兔子开着奔驰招摇过市,被同事看到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对了,你还没告诉我艾亦沉为什么回国呢?”
“你看过《荆棘鸟》吗?”
“发生在澳大利亚的一段悲惨的爱情故事?”
伊镇点头,“我们各自心中都有某些不愿摒弃的东西,即使这个东西使我们痛苦的要死。”
顾深记得这是原著中的一句话,现在被他念了出来,这和艾亦沉回国有什么关系?就算他和艾亦沉都有一些不愿摒弃的东西,那也不应该让自己痛苦的要死。
顾深不屑的撇撇嘴。
“你是不是认为我们这样很愚蠢?”伊镇道。
“呵呵,”被拆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