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苇控制不住的默默流泪,却强忍自己的情绪,绝不再在殿下面前有一丝失态和脆弱。

    百里琪花没有问昨日那个妇人是谁,与芦苇的关系是什么。

    芦苇现在已经够难受,她需要时间整理情绪,百里琪花也愿意给予尊重。

    “谢谢殿下宽恕,奴婢以后绝不会再出现昨日的差错,奴婢会处理好自己的事,再不会给殿下添麻烦。”

    芦苇感激的重重磕了一个头,而后躬身退下了。

    百里琪花当时并未发觉芦苇的异常,只以为她是想静一静,可等到天亮准备去药铺的时候,却怎么也找不到芦苇人。

    “下人说丑时的时候看见芦苇从角门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大力跑着回来传达打听到的消息,百里琪花发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,这都出去四个时辰了,不会干什么傻事吧。

    管佶后脚跟着进了房间,屋外的冷风刮进来,刚关上房门,百里琪花大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,着急道,“芦苇不见了,可能是去找昨天那个妇人了,那妇人现在在哪儿?”

    管佶英武的剑眉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,道,“我知道,我去把人带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要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