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思贵只说了银子,韩廷恩被绑架、被迫降价赈灾的事没说,毕竟儿子还在百里琪花手上,他想救儿子只能靠她。

    晋王看了他两眼,眸中的厉色褪去,却是否决了他的请求。

    “她还病着,谁都不要打扰她,我还有用处。”

    晋王如此说,韩思贵自然是遵从的应着,不再提见人的事。

    “今日劫粮一事,韩老爷有何看法?”

    晋王突然认真的抬起眼看着韩思贵,询问他关于劫粮之事的看法。

    韩思贵脊背笔挺着,身形有些僵硬,揣测着晋王此问可有何深意,只是询问他的意见?

    韩思贵紧张的额头有些发烫,小心的回答道,“今日之事事发突然,当时现场一片混乱,大家都是惊慌失措,谁都没想到来拉粮的居然是管佶,草民到现在都还有些恍惚。”

    晋王对他这席话显然不满意,邪狞的眉眼眯了眯,透出不耐的神情。

    杯中的茶水渐渐凉了,琥珀色的茶汤暗沉下来,茶香也变得若有若无,反倒是窗外飘进一缕冷香,夹杂着沁人的寒气,让人精神一振。

    “本王问的不是现场情况,你觉得此事可有奸细从中策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