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小云和程小霁的进展很快。
一个动了心，一个起了意。
滑完冰之后，连晚饭都没再跟朋友一起吃。
倪小云美其名曰，“我们俩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。”
便催促着两个朋友离开了，然后转身约了程小霁共进晚餐。
晚餐是在法式餐厅吃的。
安静的环境配上餐厅的灯光，浪漫的氛围油然而生。
菜品开始上桌之后，倪小云率先开口，“你对姐弟恋有什么看法？”
她向来是率直洒脱的性子，既然起了意，便不会对自己心意视而不见或是藏着掖着。
对面的程小霁倒是被她直球的问法给问得一愣，随即抿唇笑了笑，低沉着声音回答，“那要看是跟谁了”。
微哑的嗓音里带着说不出的魅惑，仿佛在诱导着她说出下一句话。
“如果是跟我呢？”，倪小云话音落得干脆。
微微扬头，唇畔喊着笑意，看向他的眸子。
“那我觉得，姐姐挺好的”，程小霁的重音落在姐姐二字上。
让人分不清姐姐到底只是个泛指称呼还是他就是特指的她。
不过下一刻，便明了了。
他微微俯身向前，在暖黄色的灯光下，嘴唇张张合合，说了句，“不过姐姐可要想清楚哦，我可不属于小狼狗类型。”
一双丹凤眼微眯，声音上挑。
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暧昧。
倪小云看得心里一动，没忍住，也倾身上前，将唇覆在了离自己很近的程小霁的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