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什么看，别瞎说，大晚上的，你们两个值班，还说这种吓人的话，合适吗？”玖雅站到程涛面前，挡住霸季的视线，掩护德良玉上楼。
“是啊，大晚上的说这个话题不合适，你赶紧换身衣服去吧。”程涛催促着霸季去换衣服，玖雅赶紧打开卫生间门检查。
水管没问题，应该是良玉自己打开的，但她是鬼，能摸到现世的东西，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，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！
“你这里有吃的吗？”正在玖雅犹豫要不要告诉良玉她已经死了的事实时，良玉冷冰冰的声音，从卫生间门口传来。
“有，你想吃什么……”玖雅转身面对良玉，后背贴到墙上，才让自己稍微安心了一些。
“随便什么都好，最好有酒。”
“好，请稍等，我去给你拿。”玖雅想离开卫生间，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绊倒。
玖雅爬起来一看，地上排水口附近有碎石土块树藤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
“我没事，你最近去过哪里？”
“我出去采风，寻找创意，用来设计饰品。”
“哦，还挺文艺的，那你是去哪里采风的？”
“当然是山区了，那里的风景没被污染过很美。”
“那你上楼吧，我给你找酒。”玖雅深呼吸让自己镇定。
现在只有两种可能，德良玉刚采风归来被害，或者她在山区就已经遇难了，现在能做的就是安抚住她，等着查漏的鬼差带她走。
“那你快点。”
“好。”玖雅出了卫生间，在古诺的小仓库里找，有没有多余的黄宣纸。
好在找到了，玖雅随手写了个酒字，用打火机点燃带上楼，将灰烬扔到桌子上，桌上瞬间多了五六瓶白酒。
“谢谢了。”良玉拿起酒瓶对玖雅一笑。
玖雅看着屋里的两个鬼，墙角一个，窗边一个，就自己多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