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你为什么输吗？”
女子压低声音，轻飘飘传到耳旁。
话音刚落，薄柯丞眸底迸射出火光，瞪圆了眼。
他才没有输！
下一秒。
“你是重生的吧。”
肯定的语气落下，薄柯丞瞬间迷茫了，沉默许久才憋出一句话：“你也是？”
顾绾妤眨眨眼，点了点头。
快穿重生也算重生吧，只不过多了些技能。
见她承认，薄柯丞心态崩了。
一刹那，所有的优越感土崩瓦解，不复存在。
难怪、难怪他会落到这般田地，一切都有了解释。
薄柯丞眼底执着的光渐渐暗淡下去，剧痛侵袭而来，全身被绝望吞噬。
世上最残忍的大概就是这样吧。
将血淋淋的事实暴露在眼前，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幻想。
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那个唯一，命运的眷顾者，现在看来，就像个无知的跳梁小丑。
薄柯丞后悔的内心在滴血。
可惜醒悟的太晚，现在的他背负一辈子也还不起的债款，还有残缺的身子，未来一片漆黑看不到丝希望。
薄柯丞挪动着身子，咬了咬牙，突然用力狠狠撞向了旁边的电线杆，瞬间头破血流。
意识渐渐模糊，悔恨不断在心中蔓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