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年，你可知道，为什么会存在雾霾层？为什么雾霾层会包围了我们整个星球？为什么它终年不散，甚至取代陆地和大海，成为地球新的表面？”
发完奖励，方不平将炼狱族的族长以及长老分别介绍给不愁知道，打发她与这些人沟通交流，接取任务去了。
然后他回过头来，十分认真的对卫不病说道。
“应该是因为……空气污染，极度微小的粉尘颗粒随着气流的扰动飘到了空中……”卫不病迟疑的答道。
虽然这是游戏的世界，在一些背景设定上还是十分科学的。
所以卫不病会迟疑，因为这显然不是准确的答案，假如真相就是这样的话，那有太多太多违背常识的事无法解答了。
果不其然，方不平听了微微失望：“就是这样？你对雾霾层的理解就是这样而已了？”
“提示你一下吧。既然你选择了以种植为专业，肯定会对生物的进化有所了解。我问你，在地球生命诞生的最初20亿年里，究竟是什么生物，承受了地球最初环境的恶劣，将高浓度的碳硫氧化物的大气，慢慢分解固化，最终改造出了现在适合我们呼吸生存的大气环境？”
这就是学习商业技能的难处了，技能导师时不时的会问你一些与科目相关的题目，相当于随机考试。
答对了涨好感加技能，答错了扣好感罚技能。不是现实里对口的专业，往往天天挂机涨的技能点，都不够这样被扣的。
幸亏卫不病有脑控芯片。随时调取资料，这些问题并难不倒他。
不过就算没有脑控芯片，这个问题也属于常识类的，倒是很好回答：“是浮游生物。”
“没错，就是浮游生物。”方不平狠狠拍手。
看着老头冒光的双眼，卫不病猛然明白了他的意思，难以置信：“您是说。这雾霾层，是由浮游生物组成的？”
浮游生物是什么玩意？通过名字就看的出来了，浮的。游的，生物，是生活在水里面的随波逐流的藻类、细菌、水母、磷虾之类生物的混合体。
飞在天上的，那还能叫浮游生物吗？
仿佛看出了卫不病的疑惑。当然事实肯定是。导演部这块的台词就这么设计的，方不平便道：“为什么不能是浮游生物？”
“随着大灾变，辐射加剧，环境急剧恶化，好多生物都发生了异变，分布最广，数量最多，而且在地球上生存的时间最久的浮游生物也发生了异变。难道这很奇怪吗？”
“当然了，变异可能是自然的。也可能是人为诱发的，总之……”老头摊手。
“可是，怎么，怎么会？”卫不病难掩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