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小槐因着自己与众不同的出身,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朋友,直到现在,才多了曾向怀和小咪这两个稍为比较密切的师兄师姐。

    真要说起来,比起一个人独来独往,她其实更喜欢现在这样有人能聊聊天说说闲话的状态。

    所以,当她听炎博说陶佳是他的好朋友时,她心里其实很向往,忐忑之余,亦渴望自己能得到炎博的好朋友的认同。

    “行啊,她有没有什么地方想去的,到时我当导游。”

    炎博刚才还有点担心,怕她会像对那位小提琴手一样对陶佳乱吃醋。

    可看她的反应,却是很豁达的样子,而且,似乎还很期待。

    炎博跟她又聊了几句,小心地观察着她的神情,于是发现,是自己想得太多,从提起陶佳起,她自始至终没表现过任何不满或不开心。

    童小槐不是个爱掩藏心事的人,最起码,在他面前,童小槐并不习惯掩饰。

    总算是放下心来的炎博,对童小槐种种关于他幼时、少年时的问题,统统作了详尽地解答。

    “听起来,朋友真多,从小到大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,。”素来独来独往的童小槐,脸上尽是向往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我的朋友,不也等于是的朋友吗?等他们过来,逐一给介绍。”

    气氛重新热络起来,之前因为小提琴手而闹的不愉快,早已经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吃完美味的晚餐,童小槐要去城区几大赌场巡场。

    “我直接送去赌场吧,省得司机跑来跑去。”

    在西餐厅附近,就有一个童家的赌场,炎博的提议,让童小槐难以拒绝。

    车子在赌场大门停下,童小槐低头解安带,驾驶座上的炎博亦解了安带,凑过来,挑起童小槐的下巴,索了一个吻。

    “回到家洗完澡,记得给我发信息。”吻完,炎博温柔地叮嘱着手里搂着的人儿。

    童小槐挨在他怀里,瞥一眼外面被北风吹得乱晃的萧条枯枝,很是留他温暖的怀抱。

    犹豫了一下,她抬起头看着他,“晚上还有事吗?”

    炎博离开两天,手头的事自然不少,不过,他不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