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春露背对着她脸sE一白,随手抓起眼前的厨具擦拭起来,侧头微笑着说:“是啊,先生一进书房就不喜欢别人打扰,可能得等会儿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白黎玉听到点点头,走向客厅。

    随着脚步声渐去渐远,王春露倚着流理台腿脚发软,耳朵里隆隆作响。

    作孽啊,以前她还能自欺欺人,当作过去看见的那桩事从没发生,自从白黎玉进门,她一日b一日良心难安,做梦都梦见白黎玉哭着问怎么不告诉她。

    王春露抚抚心口,阿弥陀佛,她也只是无意撞见,冤有头债有主,主人家的家务事她怎么管的着。这事她谁都没敢告诉,一直烂在心里。

    她记得一年前先生出差回来,她把饭菜端上桌,眼瞧着外面风雨渐大。

    梁石胭好像看出她的担心,问:“王妈,你是不是院儿里晒了衣服?”

    王春露不好意思地回:“对,这天一会儿一个变,上午我看晴着就赶紧晾出来,这不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赶紧回去吧,我们吃完自己收拾。”

    “哎,谢谢小姐。”

    王春露匆匆跑到门口,发现大门没关严实。肯定是小姐把先生迎进门的时候忘记关了。

    她赶紧蹲下换鞋,这时一阵强风刮过,大门“砰”一声响。

    里头传来梁石胭似柔又娇的声音,“人都走了哥哥还装什么正经,这么久不见摆脸sE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王春露不解,紧接着传来梁澍一声笑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回头,正正看见本隔着餐桌一角坐的兄妹,彼此向前探身隔着桌子吻在一起。

    那一下王春露的天灵盖直充血,整个人被眼前的画面定在原地,天爷,她以为自己要尖叫出来,那声音却被这场面惊得直直卡在嗓子眼,差点儿咽气。

    她还没确定是不是眼花,那厢背对她的梁澍直接咬着梁石胭的唇起身走到她面前,弯下腰箍着她的头把舌头塞进去。

    梁石胭的头和脖子快成九十度,闷哼“舌头太深了——哥哥你好粗鲁。”

    “别动,乖一点。”梁澍从她的下巴T1aN到唇角的口水,再次堵住一张小嘴。

    王春露再也看不下去,落荒而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