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会骗我！”游无咎是在明面儿上连骂他“坏”都不敢讲的，怕他真坏给自己看，此刻老大不乐意撅着嘴，只敢小声嘟囔。
“哪儿有骗你，”凛苍拿头拱了拱他，“不偷偷地给师父多试几次适应适应，师父以后都不让我舔了怎么办？那我不得渴死？”
“什、什么胡话！”
“不是胡话，师父昨夜连睡着了都能喷好多水！次次滋我一脸的，我一张嘴都不够接着喝！明明是爽大发的样子，此刻何止没变傻，甚至变得更聪明，还会打我了！”凛苍一边说着一边将脸凑去游无咎脸侧，他眼睫上现在应该还挂着刚才嘬师父肉棒时被溅射到的精液，毕竟他自己都还能感受到睫毛上一直黏黏糊糊的，游无咎叫他羞的脸都快烧成猴屁股了，谁知就是这么一凑近，却也真看到了——凛苍那张俊美的脸上何止有淫水沾蹭未干的痕迹，还看到了其下交错狰狞的疤痕。
游无咎眉头微蹙了下，心说不能为所欲为地陪着小苍胡闹，得赶紧治才是正理。
他每次看到这个疤就会心下泛起些难过——倒不是怕，只是会想起自己之前做的一些蠢事，让他在其中受了那么久的痛。
凛苍自然也是察觉到师父这一点神情变化，但他下意识是觉得自己这样会不会有些吓人，又忆起之前在吕君记忆里，游无咎对翎琛说的那句关于疤痕的话。
不由得也有了片刻分神，转头想去寻自己的面具。
却忽听游无咎小小声道：“小、小苍下面还……嗯，我帮你含出来？”
游无咎想人身状态下，含出来应该还可以的吧？应该、应该比较能办到。
凛苍眨了眨眼，他几乎是这样静止地看了会游无咎，才忍住自己现下一口真把他吞拆入腹的欲望，微阖了阖眼，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一句：“不用。”
该死，这时候讲这样话，真的好想肏哭他。
凛苍忍不住哽动了下喉头，便不敢再看游无咎，他转过身去，只露出精悍宽阔的脊背给师父，掌心渐涌出些碎冰，想也没想的，往自己身下肉棒贴去。
有些碎冰锋利又顽固，凛苍咬牙愣是没吭声，几乎是从鼻间喷出了几声鼻息，尔后飞快垂下眼睫，也不敢再在脑海里回想游无咎那张脸，就像是很快斩断自己心中那丁点欲望之源一样，靠着些自虐般的痛意和冰凉刺骨的冷感，很快浇熄了自己这一通心火乱灼。
……
他第一次即将要符合兽族成年蜕变的发情期还未等彻底爆发出来，就在焚炉祭鼎中被烧至融骨，随后强行中断。
恢复的那段时日便好似过了一种分外身魂分离的感觉，凛苍想，他明明好似从游无咎身上已什么都懂，却只不过差他那一具身体来成全，差那一点隐秘销魂的“容我之处”得安慰。
可就不能从别的身上寻安慰吗？
凛苍不是没想过，尤其是兽族士兵刚从战场上下来时，那种无处宣泄的精力、躁动不安的呼喘声，加之有些在路境上随处可见的发情期困室……
他们畏惧凛苍身上的气息压制，躲着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