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做的很好,我没想到只用短短的时间,莱娅可以变得这麽活泼。」达马索坐在书房的沙发上,路正在电脑前面,查看贝琳达传来第二部的短片。

    「我说过,我是最好的。」路的目光没有从萤幕上移开,他专注着查看每一帧细节。

    「之前她都是被动和偏执的,我一开始很喜欢她乖乖听话的样子,但是当她越来越沉默,我就有点担心,所以你跟我说要把她带到这栋房子的时候,我曾经想过阻止你。」

    路的视线终於放到了他身上。

    达马索双手撑在身後,说:「路,我很珍惜和同情莱娅,她很珍贵,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把握好训练的尺度,我们都理解在这种关系里,你最擅长的就是打破别人,可是能否重新建构回去,又是另外一种技巧。」

    身为训练师,达马索也是使用打破和重构的技巧,这与Dom和Sub关系建立上有异曲同工之妙,不过又有很大的不同,岛上的教育更多的是强迫,而不是透过定下客制化的规则,从而建立信任关系,反正一个人毁了,让他成为工具就行了,不必去关心。

    路的工作恰恰就是工具的监管者,他b谁都清楚这套逻辑如何进行,因而达马索担心他没办法把握好尺度,有Ai的拍打和粗暴的殴打,往往只有一线之隔,更何况还有安全词这条界线,对工具而言是不存在安全词的。

    「?康纳跟我提过,他觉得我变了。」路说。

    「他觉得你变了什麽?」达马索好奇的问。

    「他说我不再试图改变对方,而是先和对方G0u通。」路简单的概括总结。

    达马索抿着嘴,接着发出挫败的笑声。「不愧是他,这麽能理解你,之前我一直不信你可以做好训练这块。」

    「是你劝我要给花儿耐心的。」

    「但我没考虑到你会为了莱娅,改变对人的态度。」

    「我能明白,」路耸了耸肩,「我是个混蛋,不像你会一直站在花儿的立场着想。」

    「不过一开始我对她是有利用的目的,只是在相处一段时间後,要不喜欢上这个nV孩很难。」

    「你现在是在跟我坦白,你喜欢我的花儿?」

    「我不否认,但那是不是男nV情Ai,我也不太能完全确定是什麽,跟莱娅在一起很舒服,她很可Ai,不过有一点我要跟你分享,就是莱娅在跟你一起的时候,是最漂亮的。」达马索回想起在娱乐室的事情,「她对你笑的时候,还有乞讨的时候,她的眼神是有Ai的,那份Ai跟莱娅对我的不一样。」

    路见到达马索脸上的落寞,他丢开电脑,离开椅子,走到达马索的面前。

    「你?这几年一直没有伴侣。」

    达马索说:「如果你以为我是因为你,我会说不完全是如此,路,我们都知道彼此的问题在哪里,过了这麽多年,我们都不打算复合不是没有理由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