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魏泰强带着程斌坤自己的手下,他们开始了超强度的训练。

    魏泰强明白,那个程斌坤和许芊芊他们虽然很卖力,可是他们和那个刘铁男那样超一流的电竞选手还是有差距,所以他让那个程斌坤通过大量的实战,来增强自己的战斗意识。

    在那个魏泰强的心目中,老兄弟刘铁男这样的电竞选手是实力最强的。

    他能够给那个程斌坤以指点,当那个刘铁男给他们指点一下之后,这些人他们就不再是那种只凭着热情打电竞的选手,他们就有了技巧,能够在该花功夫的时候,就拼命花功夫,但是在可以休息的时候,他们也能够稍微消息一下。

    电竞比赛是一个需要神贯注的工作,但是当你可以休息一下时,也没有谁能够抵挡这个诱惑。

    那个刘铁男就是帮助他们,在合适的时候休息一下的人。

    个暴躁的电竞女选手,曹窖对她的印象又多了一条,她不了解电灯电流之类的知识,所以出了问题,她试图自己解决的方法居然就是拿东西砸……曹窖联想到要是自己将来做错了什么事情,她该不会也拿这么大的宝石来砸自己吧,那倒不错啊……

    “你在干吗……”曹窖退后了一点,她从阴影中走了出来,眼前的电竞女选手殿下换掉了她那套华丽奢侈的宫装长裙,换上了一件相对简洁许多的素白束腰群,空荡荡的下摆让她的腰肢显得更加纤细,裸露出的锁骨精致而稚嫩纤弱,肩头散发着圆润的光泽,没有多少少女玲珑的曲线,却在那披散开来摇曳摆动的垂直长发的衬托下,却散发出一种娇柔的清新。

    她原本就像一个橱柜里的洋娃娃,只是让人隔着玻璃看那璀璨炫目的模样儿,现在却像自个家沙发上安安静静的那只小泰迪,等着主人搂抱进怀里似的,小小的,很单薄,很可怜。

    曹窖很奇怪她哪里来的这样一套裙子,刚才她走进房间里时可是什么也没有拿,难道天云神境流行几套裙子套在一起穿?那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    “那个灯不亮了。”曹汪蓉若无其事地说道。

    曹窖看了看开关,上边被砸出了几个痕迹,又按了按,大概是灯泡坏了,他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只有两三岁的小孩子才会对开灯关灯的游戏乐此不彼。一闪一亮的对与他们来说很新鲜,也很有趣。”

    曹汪蓉瞪着曹窖,白皙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热的晕红,“我才不是对开灯关灯感兴趣……土着的东西,没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去买灯泡……还有给你买一些日用品,一起去吗?”曹窖不理会她的言不由衷,就像自己对曹汪蓉的那些所谓神术好奇的心痒痒一样,这些她无法理解的东西她不感兴趣才奇怪。

    曹汪蓉想了想,点了点头,“那我去换常服。”

    曹窖只好等着,一会儿她走了出来,很是神奇地换了一套装饰稍简的宫装长裙,少了绶带,没有那些繁复神秘的符文,却同样的华丽精致,同样的拖地下摆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穿刚才那样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那是睡裙啊。”曹汪蓉不满地看着曹窖,“看来我必须好好教授你宫廷礼仪,你居然打算让一位电竞女选手穿着睡裙到处乱逛。作为一个侍从官,在看到电竞女选手的言行举止不合礼制的时候,有指正建议的责任,更不能提出一些荒唐而有损电竞女选手身份形象的建议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一个人去。”曹窖才不吃这一套,他还不至于就这么深刻地投入到侍从官的角色中去。

    电竞女选手站在门口,冷冷地看着曹窖,手里紧拽着宝石,曹窖生怕她像砸开关一样地拿宝石砸他,砸到他妥协,只好赶紧解释:“如果你不想被人一直盯着看就听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