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沈献仪在一起之后时黎别的事没做,光学会哄人了。

    她现在想起来就是觉得后悔,很后悔,但说实话,时黎觉得自己看人的眼光其实很准。

    追她的人那么多,当时唯独找了认识很久但却没怎么联系过的沈献仪,结果她真的一眼就挑中了,这个人对她Ai到就好像完全没有底线一样。

    甚至就连她当时对他的第一印象也完全是对的,他看起来就像是存在着某种生理上的JiNg神疾病,尽管他平时表现的或许没什么问题,但在恋Ai这方面是真的有点疯。

    时黎一直觉得自己平时经常发疯,但在沈献仪面前,她疯不过,真的,她才是被吓到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跟沈献仪收拾好东西后,两人拎着行李一起出了酒店,有车会他们直接送去机场。

    时黎刚出酒店就打了个冷噤,呼出了一团白雾,只有安顷一个人站在那里,她左右看了看,没发现刚才催人催得最急的安茉,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:“安茉呢?”

    安顷抬眼看向她,没留一点眼神给她男朋友:“她东西还没收拾好。”

    “刚才催我催得这么急,结果自己行李箱都还是空的。”时黎有点失去耐心,“啊外面冷Si了。”

    她正m0脖子,旁边突然有人给她系上了一条围巾,沈献仪很周到地帮她围好了,从脖子到下巴都一点风不会透进去。

    这条围巾是他的,少了这个御寒物品,他把自己的防风外套给拉到了最顶端,领口被寒风吹得鼓鼓的。

    “你冷吗?”时黎怕他被冻感冒,伸手想去m0他的脖子试探温度,可又觉得自己的手太冰,最后要缩回去的时候,被他给一把攥住了。

    “还好,不太冷。”他牵住了她的手就不想再放开,时黎也不再说话,任由他牵。

    安顷一直在旁边看手机,但他注意到了沈献仪脖子上露出来的草莓印,上午去滑雪的时候这些痕迹明明还没有。

    他只是继续低头看手机,并没有说什么。

    到机场后过了一会儿才登机,飞机要凌晨一点左右飞机才能落地。

    时黎晚上也没睡觉,靠在窗户边上一直在看外面的星星,贴着弧形的地平线在隐约发着光。

    在天上看星星和在地上看星星感觉很不一样,她突然拉住了身边沈献仪的手,小声对他说道:“沈献仪,那些星星里面也许有你的亲人,就像你哥,他守护了那么多人,应该也会守护你。”

    机舱里光线很暗,为了不影响到乘客的休息,往来服务的空姐都将声线压得很低。

    他跟她一起看向了外面,回忆起了过去无数个奔赴异国他乡b赛演奏的夜晚,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