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私人订制一千/分钟，微信号十万，不线下约，先结账再交货。您来多少钱的？
本来不打算搭理这个骗子，但Piic头一次有人给自己发私信，郁秾有种隐秘发骚被看见的刺激感，又羞耻又爽。反正……反正玩这东西的，哪有一个正经人。
回信很快发来，郁秾越发怀疑对面是个骗子。大白天的不工作，就守在色情软件前面等网黄？说不定手上还沾着刚撸出来的臭烘烘的精液。
郁秾不自觉皱起眉头，过于丰富的想象力让他甚至能闻到那股味道。
——私人订制？
——有什么规则吗
——我第一次玩这个软件，不是很懂
装起来了。
郁秾嗤笑，心说本少爷也第一次卖，高贵什么。他噼里啪啦打字：你把想看的东西发给我，我看一下能不能拍。不露脸不玩重口味。
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说，因为他们在谈的这笔“交易”和卖春差不多，是一种新时代的电子卖春。他是婊子，对面就是嫖客。婊子表现出想卖的样子，那嫖客还不能动手动脚，开开黄腔了？郁秾心跳不由得加速，他想看自己的电子嫖客会怎么说。
发现自己真是个婊子于是立刻不屑起来，摆出客人架子发泄出深黄色的幻想？还是冷不丁发来一张丑兮兮的下体照片，问自己满不满意？
无论说什么，自己都会有种被侮辱的感觉吧。
要是说完了性幻想、侮辱完自己但不花钱，那算电子白嫖。
正在输入的省略号跳了又跳，始终没有新消息。郁秾都准备好接收一篇长长的xp小作文了，屏幕上突然蹦出短小精悍的一行：
——你随便拍吧
接着是另一行：
——先拍个十分钟的，我给你打钱
然后：
——开一下私信送礼设置
郁秾彻底惊呆了。